霍仪不肯去住别的地方,偏偏要留在昭颐宫,等该歇息的时候,云容沐浴完之后回到寝殿,就见霍仪坐在殿内软榻上,层雪在一旁伺候茶水,穿着大夏内廷官服的司记官跪在下面回话。

    霍仪手里拿着这一路上司记官为云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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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的起居注,垂眼看得认真,偶尔有问,司记官低头回答。

    等霍仪看到了进来的云容,这才把手里的册子随手合上放在一边:“你先下去吧。”

    司记官离开,霍仪便让云容坐在身边。

    “云儿这一路都很乖,孤很欣慰,以后也都要这样听话才是。”

    他又头也不抬的吩咐一边的层雪:“你也下去吧。”

    说完之后就起身把云容打横一抱,往内间走去。

    层雪本是要退到门外去的,但是听到身后的动静,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顿住了脚步。

    回头去看,就见身形挺拔高峻的夏王怀里抱着自家殿下,拂开纱幔珠帘往里而去,她看不到殿下的神色,却好像知道他的痛苦,他的顺从不挣扎,才是最让人心疼的,她忽然想到云容回来之后总是愁眉不展的模样。

    谁都知道夏王他想要做什么,出去之后层雪便红了眼睛,那可是她们襄国金枝玉叶的小殿下,却被他……明明是该千娇万宠的人,却被这样折辱,谁看了不觉得难受,何况她在云容身边伺候这么多年,把他当幼弟关怀着,何忍看他受这样的苦。

    “层雪姐姐,殿下他……”有宫女看到出来的层雪在抹眼泪,不由欲言又止。

    “没事,殿下已经休息了。”她正了正神色,自若道。

    “……可那夏王还在里面。”

    “别问了,让他们也都下去休息吧,不用在这里守着。”她是了解云容的,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妥帖的。

    殿内,床缦落下,一层阴影落在雪白的美人身上,一道人影慢慢覆上。

    [……]

    如新荷一点淡粉色的尖儿嫩到了极点。

    迫切的事实证明霍仪确实是来讨债的,且要得彻底。

    于是紧簇的娇嫩花瓣被撑得满满的,细白的手指死死抠着锦衾,最后泄了带着哭腔的声调。

    怜惜地吻了他紧闭的唇,以为他松懈了,但离开后他依然咬着唇隐忍,忍得浑身雪白都在发颤,霍仪便在云容耳边说:“别逞强,今夜季将军不在。”

    云容恍惚了一下,失了神智,只是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大夏一样。

    但是好在昨夜霍仪并没有太过,第二天虽然身上有些累,但是云容还是能起身,他身上穿着一件不大合适寝衣,有些宽大,醒来之后霍仪就把他揽在怀里等他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