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济恒替他们喊出心声:“喂,你搞什么?难道宋潜机给你下蛊,把你控住了?!”

    “替我照顾好宋师兄。”

    孟河泽没有再解释,只嘱咐一句跟随他的外门弟子,便向广场中央走去。

    宋潜机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别这样做。”

    孟河泽回头,只见宋潜机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困扰。

    宋潜机坚定地拒绝:

    “我不需要你替我。这件事很没意义,更没必要。”

    “不,宋师兄。我非去不可!”

    宋潜机叹了口气:“那你慢慢打,我已经弃权,就先回去了。”

    他突然起身。赵济恒吓了一跳,仿佛看到瘫痪病人独立行走:

    “你、你不是有伤吗,怎么……”

    “我伤在手臂和肩背。”

    赵济恒崩溃:“你腿没事?!那来的时候又背又抬,搞什么?”

    宋潜机走了:“……是你非要抬的。”

    孟河泽没料到宋潜机这般反应。

    那人并不高兴,甚至在生气。

    但他觉得自己没做错,轻声喊了一句宋师兄,似有话说。

    宋潜机没理会,穿过人海,走向广场外明媚的春光和青山。

    好像孟河泽要做的事与他毫无关系,他竟一刻也不肯停留。

    于是孟河泽也不再言语,转身与他背道而驰。

    “请诸位赐教了!”

    少年声遏行云,神色坚毅。

    这一刻他背影顶天立地,不知为何,却显得有些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