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师傅说一开始便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对她自然有所保留,虽然她不是轩辕臻,却有她的记忆,也许在轩辕臻单纯的眼里,师傅这个人严厉神秘的人,可她却觉得师傅自私且心机极重的人。

    她教轩辕臻武功,是为利用她达成自己的目的,就算最后轩辕臻本人不想和亲,她也有办法让轩辕臻去,不然,为什么连轩辕臻死了,也要让其重生。

    虽然最后招错魂,知道她并不是轩辕臻本人,她不但没有放弃还装作不知,继续传授武功,可见复仇对她来说是何等重要。

    拓跋蔺摇头,轻握着她的手道:“她并不知有这套内功心法,若她想拿捏,明知道跟我的关系,之前便不会给我蓝药丸。”

    炎妃然仿佛听出了什么,眼睛突然一亮,看着拓跋蔺道:“听此言,好像暗示她并非开始便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不是?”

    她果然聪明,一点便明,拓跋蔺一笑,“所以不要去在意她说什么,或威胁什么,只要相信我便成。”

    原来是她错怪了师傅,师傅也是复仇心切,将心比心,若她站在师傅的立场,未必做得比师傅好,这么一想,炎妃然心便释然了,笑说:“不论她的私心如何,不过有一点要感激她的,就是她将我送回人间,让我与重逢。”

    拓跋蔺看着她真诚的笑容,内心浮起几许复杂,其实他还有些事情隐瞒她,怕说出来她不再相信自己,更怕她会因此恨上他,恨他不要紧,更怕她不能接受打击,只希望那件事情能瞒得住,最好能隐瞒一辈子。

    可他知道是不可能的,也许有一天他不说,她自己就能查到,因此,他很矛盾纠结。

    不知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再强大的人,一旦遇上他在乎的人,所谓的强大也变得不再自信起来。

    他怕,更赌不起。

    用过午膳后,两人移步到起居室,青苹已经备上了新鲜的水果和茶点,炎妃然见拓跋蔺眉间似有疲惫之意,就说:“要不要回床躺一会儿?”

    “我回床不是只躺一会儿。”拓跋蔺黑幽的眼神带着暧昧,直勾勾的凝着她。

    一抺绯红染上炎妃然的脸蛋,她抡起小拳头,轻捶了一下拓跋蔺胸膛,娇嗔了一下,“讨厌,我跟说正经的。”

    拓跋蔺接住她的小拳头,唇角带着轻松的笑意,“我什么时候跟不正经了?”

    “现在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谁规定白天不能跟自己媳妇儿睡。”说着,拓跋蔺另一手突然搂着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男人的唇柔软中带着丝丝微凉,触在她的唇上如同电击,起初时她的身体有些绷紧,随着他唇齿间熟悉的味道,惭惭放松下来,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揽上他的脖子。

    拓跋蔺起初只是想吻吻她,毕竟两人又几天没见,所谓小别胜新婚,可当唇触上她的后,却不甘只浅尝辄止。

    而炎妃然早已尝了情事,拓跋蔺在这方面向来又技术高超,而女人尝过这种欢愉乐趣,怎么禁得起自己喜欢的男人来撩拨?

    “拓跋蔺……”炎妃然的衣襟被解开,男人的唇来到她的锁骨,呼吸的气息灼热烫人,她的喘息也逐渐的紊乱起来,可理智却告诉她,要推开他。

    “不行,我今天不方便。”她的癸水来了,以往月信前,她腹中都会隐隐作痛,这次却毫无预兆,说来便来。

    不知是不是与她修炼的内功有关,以前腹痛是因为体内有寒气,引发宫寒,如今体内的寒气渐渐散去,所以经痛也好了,下次见到莫问时,一定让他给自己把把脉。

    拓跋蔺放开她,硬生生的将那犹如洪水泛滥一般的欲望给压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