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苦笑了声,“我自己来。”

    话落,他右手搭上左胳膊,咬了咬牙,卸掉了左胳膊。

    西装男疼得满头冷汗,但姿态恭敬:“秦小姐,您消消气。”

    秦笙挑眉,是个狠人。

    不过他倒是聪明,自己动手,就是脱臼。

    她动手,这胳膊得断。

    “有纸吗?”

    西装男怔了怔,取了纸递给她。

    秦笙接过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血沾的有点多,没擦干净。

    刚刚消散的烦躁,再次浮上眉梢。

    她又问:“有湿纸巾吗?”

    西装男摇头,“没有。”

    秦笙扫了眼四周,越过男人,迈步走到吧台跟前。

    里边有个洗手池。

    打开水龙头,仔仔细细的洗手,像是要把手搓破皮。

    白皙的皮肤被搓得很红,仿佛要渗血。

    良久后,她眸子轻阖了下,深呼了口气,眼底的血红一寸寸消散。

    她转身走向西装男,“带路。”

    西装男用健全的手做出请的姿势,“秦小姐,这边请。”

    秦笙双手插在兜里,抬脚,不疾不徐地跟着。

    眼神漫不经心的,还透着几分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