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把家里的活计,全都包揽下来了。”

    “而我呢,本来挣钱就不多,又因为一些缘故,刚刚恢复工作,重操旧业,教书育人!”

    “但工资微薄,没办法,只能求助咱们院的秦淮茹,让她帮帮忙。我用我娴熟的钓鱼技艺,钓些鱼,再卖给轧钢厂食堂,这事秦淮茹可以为我作证!”

    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边缘,秦淮茹暗自思忖道:“这话题怎么莫名其妙地扯到我头上来了!”她不禁眉头微皱,目光投向正在口若悬河的阎埠贵,心里暗骂道:“这个阎埠贵,真是没事儿找事儿啊!”

    以她对院里这些人的了解程度,用不了等到明天傍晚时分,这群人肯定会提着各种鱼儿,一窝蜂地跑过来找自己购买。然而此刻,无论她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只能无可奈何地继续听着阎埠贵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只见阎埠贵在那里说得绘声绘色、激情澎湃,甚至到了声泪俱下的地步,将自己包装成一个无比伟岸的父亲形象,仿佛他就是那个为了家庭而默默奉献、任劳任怨的一家之主。不得不承认,阎埠贵这番表演确实颇具感染力,四合院中的许多街坊邻里们都不禁为之动容,纷纷对他的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

    易忠海实在看不下去了!

    “老阎,你跑偏啦,现在得讨论你们家分家的事儿!”

    “那个,解成媳妇,你俩小两口是咋想的,也说说!”

    “可不能光听你公公的,你们也得发表意见呀!”

    阎埠贵好不容易鼓动起来的情绪,被易忠海三言两语就给带偏了节奏。

    解成媳妇见状,立刻抓住机会。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也都瞧见了,我公公这样,我们可没法跟他一块儿过!”

    “所以,我们的想法是,从家里搬出去,免得以后落个占家里便宜的名声!”

    “还有,阎解成这几年的工资,我们不要全的,但至少得给我们一半,拿来过日子!”

    “另外,我的陪嫁,我们得拿走!”

    阎埠贵一听,立马不干了。

    “放什么屁呢!阎解成一半的工资,你们想得美!”

    “还有,我问你们,搬出去住哪儿?”

    “我可没记错,你们家就一间房吧!”

    阎埠贵可不是心疼儿子,他是舍不得阎解成的工资。

    阎解成媳妇呵呵一笑。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咱四合院外头不是空了间房吗?”

    “听解成说,那还是一大爷带人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