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些君子不是说雪水风雅嘛!

    谢昭当然还没走,他看了看孩子,似乎极为喜欢,还跟韦应恒问孩子的生辰:“这孩子什么时候出生的?韦兄既然唤我一声谢弟。我也该给这个小侄子送件贺礼才是。”

    韦应恒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望着孩子,“九月初一的生辰。”

    谢昭睫毛颤了颤,他记得,黛菱带球跑的时候,差不多是六月多时候吧?

    谢昭面色如常道:“是个好日子。”

    “咱们出去说话吧,扰了孩子睡觉可不好。”

    二人又回到外间的桌子边坐下。

    谢昭执壶倒酒,“韦兄,你可知道,这奉佛大典的排演是在哪里啊?我能先瞧瞧嘛?”

    韦应恒接过他倒的酒,未喝,“谢弟这话倒是问对人了。”

    “奉佛大典,由家父一手安排,那些人都我家的百春园中排演,谢弟既然想先睹为快,那为兄便带你过去看看。”

    韦应恒应的十分爽快,谢昭立即起身拱手道谢:“多谢韦兄,改日,我给韦兄送一件大礼。”

    韦应恒扶起他的手,“何必如此多礼,我叫你一声谢弟,不过看一眼排演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黛菱在屋里等了一会儿,侍女进来了,“夫人,大公子跟他好友都出府去百春园了。”

    黛菱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她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可知道大公子跟他朋友在外间都说了什么?”

    侍女道:“也没别的,就是看了一下小公子,又说了一下奉佛大典,便再没有了。”

    黛菱有些不信:“他……他们没有提起我吧?”

    侍女摇头:“没有。”

    黛菱眉头一皱,不对劲,很不对劲,谢昭那个神经病,怎么可能会没认出她,不给她找事?

    当初原身一个死人的事,他也要找她不痛快,今日这么大好找茬刁难的机会,谢昭会放过?

    等等!

    黛菱猛地坐起来,他们去了百春园!

    就韦应恒跟谢昭两个人!

    这不就是打算避开她,好说她的陈年旧事嘛!

    黛菱觉得自己呼吸又痛了起来,她忍着咬牙叫人:“去大公子身边跟着,好生伺候,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回来第一时间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