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搓搓地想,假如将来活不下去,就到明月庵混口饭吃,就是不知道主持收不收我。

    我正想得入神,耳朵里突然传来一个娇媚的声音:“真是讨厌,几天没见我了,还说想我想得紧,结果一见面就问我要银子。”

    又过了一会,这把声音又响起:“就知道你嘴巴甜。”

    估计是两个人在对话,过好一会这女声才会响起。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对我好了。”

    “别乱动,这可是佛门清静地,给妙音师父知道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嗯,嗯,你这个坏蛋,让你别乱摸......"

    听了真是污耳朵。

    我边掏耳朵边”啧啧“了几声。

    伊平看我走了神,不由得低声问:“你在做什么?”

    我说:“我在偷听。”

    伊平和锦平立马来了兴致,锦平连忙凑过来问:“偷听到什么了?”

    “有两个人在偷情。”我面不改色地说。

    “偷,偷情?”锦平的脸立马变得通红。

    伊平听了,更是娇羞得胸口起伏不定,最后咬着牙说:“你最近为何总是口出污言?你,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除了木头人杜长丰和韦昌毫无表情外,就连公孙文的表情都有点炸裂。

    他强忍着想打我的冲动,“哼”了一声快步走开。

    我不解地看着这群人,大声说:“难道你们都不好奇,不八卦的吗?不想知道是谁在偷情吗?”

    伊平忍无可忍地说:“你给我闭嘴!你,你再胡言乱语,以后是真的嫁不出去了!谁敢娶你这样没有口德的女子?”

    我这样叫没口德?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古代的人都是一些什么怪胎啊,人家偷情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他们几个听到“偷情”这两字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忿忿不平地踢了路边的石子一脚,石子飞了出去,没多久听到“哎哟”一声惨叫传来。

    这下惨了,我好像又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