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没多远,一个医僮跑过来问我们要找何人,我说找孙太医,医童说:“孙太医正在文献房里忙着翻找医书文献,恐怕没时间接待你们。”

    我说:“你去通报说赵蛮来了,他会见我的。”

    医僮只好转身进去通报,可是过了一会儿,跑出来对我说:“孙太医说了,太上老君来了也不见,不要打扰他。”

    我气结,但又不能硬闯,正想着该如何进去,这时一个太医恭恭敬敬地领着公孙文往里面走,边走边说:“公孙大人这边请。”

    孙太医不是说太上老君来了也不见吗?怎么把公孙文引进去了?

    我连忙跟了上去,舔着脸说:“我和他是一伙的。”

    公孙文翻了个白眼,说:“我不认识她。”

    于是领路的太医把我拦了下来,说:“不好意思,无关人等,请在外面等候。”

    我气得肺都快要炸掉了,一把扯住公孙文的衣袖,恶狠狠地说:“你别太过分了!”

    公孙文冷笑一声,说:“你的态度如果好一点,我还考虑考虑把你带进去,可你的态度如此的恶劣,比这更过分的事我都能做得出来你可信?”

    公孙文说完,再也不理我,转身就走。

    我厚着脸皮想跟上,却被太医拦了下来,一步都不能前往。

    我悻悻地走到案桌前,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托着下巴看着公孙文离去的背影,在心里把公孙文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我正骂得起劲,正在开会的太医们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传了过来:“陛下今次病情这么凶险,我们还是毫无头绪,怕且我们今次要人头落地了。”

    “唉,刚刚何太医和李太医去问诊了,也看不出个所然,被太子狠狠责罚,听说差点把腿都打断了,直接丢到大理寺的大牢里去了。”

    “真的假的?这这这,下半夜是我和吴太医去候诊,我小命休矣啊。”

    听这话音都快哭了。

    “都说别了,赶紧的各自把问诊的症状抄写下来,我们相互交换看看能不能找出症状所在,方好对症下药啊。”

    太医们一听,连忙拿起笔在纸上“沙沙沙”地飞快写了起来。

    我边看着太医们又惊又怕地边写边擦着额的汗水,脑子里边回忆电视剧的内容。

    电视剧播放的剧集太少了,镜头又全都聚集在郑衍和赵昉平身上,都是他们两个风花雪月的一些浪漫情史,根本没到郑显病危的这一段。

    郑显不相信任何人,连公孙文都不肯见,更加不要说我了。

    在他心里,我恐怕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的家伙,一点用都不帮上,所以直接拒绝不见。

    我那日诊了郑显的脉,确实是病入膏肓,药石无效的阶段,但这两天也没听到丧钟响起,到底是什么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