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人涌进来后,有一部份人捧着一些物件走进主屋,有一部份人在屋檐下摆了几张方桌,在方桌上摆上鸡鸭鱼肉、水果和香炉那些。

    没过多久,一群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走了进来。

    这些群道士走到屋檐下,竟然就开始“咚咚”的敲锣打鼓起来,其中有一个道士边洒纸钱还边唱了起来。唱的是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懂。

    公孙文把我赶回房后,和清风她们几个站在主屋门前聊了几句后也走了。

    清风她们和公孙文聊完后,也领着那十几个小宫女离开了菊院,至于是回宫,还是去了哪里我就无从得知了。

    那几个道士唱跳了几轮后,就有人抬了一副棺木进了院子。

    这副棺木看上去很普通,我不知道老嬷嬷的丧礼规格是怎么样的,但这样的一副薄棺木显然只是做门面的。

    我就知道郑显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对于一个害过他的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

    如今为吕嬷嬷大张旗鼓地办丧事,肯定是带着某种目的的。

    由于下着雨,这副棺木直接抬进了主屋。

    没多久,棺木又抬了出来。

    那群道士看到棺木抬了出来,立马收拾好行当,打锣敲鼓,边唱边跳的走在抬棺人前面,很快,这群人就冒着雨离开了菊园。

    从吕嬷嬷去世到棺木离开,前后不过两个时辰左右,这速度,这效率,我不禁叹为观止。

    我在窗前站了好久,好久,直到站到腿发麻了,院门口突然传来安康的大叫声:“少爷,少爷,大少爷和三小姐到了!”

    我连忙推开整扇窗,果然看到锦平和伊平伞也不打,从院门外冲了进来,眨眼功夫,他们就跑到了我面前。

    伊平一把抱住了我,低头啜泣起来;锦平则看着我脸,生气地说:“听安康说你这两日只顾着哭,不吃也不喝,你是想我们难过死吗?”

    伊平则边哭边蹭着我胸前说:“外祖母走了我们怎么办?我们连家都没有了。”

    看到他们两个,我的眼泪早就在眼眶里打转,可我硬是没让它们掉下来。

    我对安康说:“安康,你又多嘴了。”

    安康诺诺道:“少爷,你这两日不吃不喝,又不说话,确实吓坏安康了。安康说的都是实话。”

    我无奈地说:“我今早才在韦昌那里吃了早饭的。不过说到这个,我倒真的有点饿了,安康你不是准备了饭食吗?赶紧端过来,我们先用饭再说。”

    别看安康是个大男人,唠叨起来会要人命。

    安康一听我说饿了,连忙说:“是,安康这就去准备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