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傅辞翊他们,她相信父亲用些手段,能教他们闭嘴。

    而此刻,万不能教在场的人看清她的脸,遂将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见她如此,董旷也将脑袋缩进被子。

    “赔钱!”掌柜单手叉腰,一手指着房顶,火气冲天。

    “我好端端的屋顶被你们整坏了。”

    “我说你们两个年轻人这么会玩的么?在床上折腾也就罢了,屋顶招谁惹谁了?”

    想了半天,掌柜是百思不得其解,眉头拧得紧紧的,粗着嗓门又问:“你们两个是在屋顶上倒挂金钩地玩,还是上梁揭瓦地耍?”

    此言一出,众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纷纷猜测。

    “年轻人戏多,想的姿势也多。”

    “瞧他们堆在一旁的衣裳料子名贵,平日里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夜里竟然这么浪。”

    这些话气得蔡慕诗一脚踹去了董旷身上。

    被她这么一踹,再加董旷身上盖住的被子本就不多,他立时被她踹出了半个身子,脑袋更是露在了外头。

    门口有一人立时指着床上露着脑袋的董旷:“此人瞧着面熟,好像是哪个大官的儿子,我曾见过。”

    发生这档子事,蔡慕诗迅速从被子底下甩出一只荷包,吩咐丫鬟拿走。

    丫鬟会意,取了张银票出来给了掌柜:“屋顶修一修。”

    而后给门口站着的看客一人一块碎银子,当做封口费。

    董旷也命自己的随从掏了银钱,叮嘱看客没在客栈见过他们,重申自己不是哪位大官的儿子。

    看客们收了银钱,虽说对床上的男女很是好奇,但到底不知他们的身份与底细,在拿了钱后纷纷走了。

    房中安静下来。

    掌柜看到百两银子的银票,一改适才的嘴脸,堆笑道:“两位客官换间客房吧,这间屋子是不能再住了。”

    蔡慕诗哪敢在映天湖再待下去?

    她让丫鬟将掌柜与伙计轰出房去,自己则在被子下穿了衣裳。

    <divclass="contentadv">一掀开被子,也不管头发乱得仿若鸡窝,趿上鞋就走:“吩咐车夫,咱们连夜回城。”

    丫鬟称是,跑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