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今年的状元不是出自高升会馆?”

    此般议论声不绝于耳。

    眼瞧着礼部一行人,经过了高中会馆的门口,又走过了栋梁会馆门口……

    还是没有停下他们步履的意思。

    人们的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

    有人高声道:“礼部的人确实去迎接状元,说不定状元不住会馆这边,而是住在旁的地,礼部的人只是恰巧经过。”

    “可不是嘛?定是如此。”

    好些人附和,都不认为状元会馆能再出一位状元。

    另有人大声说道:“说不定还真的是去状元会馆的,毕竟此次状元会馆的成绩还算可以,至少会元就在状元会馆嘛。”

    立时引起旁人的否认:“春闱会元据说是锦州解元,他若中了状元,那便是连中三元。我朝数百年了,连中三元的又有几人?”

    此言一出,颔首的人不在少数。

    毕竟每一场考试都是不同的阅卷者,每个阅卷者的主观评判不同。

    最重要的是,殿试结果是皇帝所定。

    故而能连中三元的人,古往今来少之又少。

    被人们这么一说,状元会馆的掌柜捏紧了拳头。

    此刻的他比自己考状元还紧张。

    颜芙凝也紧张,她去抓傅辞翊的袖子,没想到抓住了他的手指。

    傅辞翊反手捉住她的手,用劲捏了捏,示意她不必紧张。

    此刻的颜芙凝不光紧张,还有几许慌乱。

    她是既希望某人能高中状元,又害怕他中。

    说起害怕的缘故,他若真的连中三元,那便是与书中剧情一般。

    如此一来,她与他的纠葛是不是也会朝书中那样走下去?

    这便是她害怕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