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颜芙凝与傅北墨到了。

    要论原因,他说不上来。

    万一今后他狠命报复,受苦受难的还是她。

    梅香不乐意了:“哟,我说赶车李,咱们每人五个铜钱给你的,你为了傅家儿媳就如此怠慢我们?”

    颜芙凝笑着摇头,胡阿静一心想寻个上门夫婿,又思慕傅辞翊,这会子与她针锋相对,也不奇怪。

    胡阿静更是扯开嗓门质问:“赶车李,你还不快赶车?”

    他那么凶,她怎么可能将肩膀随意交给他?

    遂又道:“我困了,明日还得早起去镇上,咱们早些睡。”

    话说到一半,他才猛然意识到,方才所见的肩头有着清晰的指痕。

    确实每趟坐车都是得等的。

    傅辞翊完全没想到自己捏她肩膀,竟能在她肩头留下痕迹。

    借着皎洁的月色,又看到院子外的地上有泼过水的痕迹,就知道她也洗好,遂推了门。

    遂急忙过去,走到她那侧床头。

    傅辞翊无法,只好同意。

    ——

    次日清早,待傅辞翊去村塾,颜芙凝对婆母道:“娘,今日我在镇上会待得久些,大抵要晚些回来。”

    <divclass="contentadv">婉娘听她昨晚说起过酒楼生意的事,遂颔首道:“好,注意安全,做生意要长个心眼。”

    “我不想打你。”她将戒尺往床头一放。

    叔嫂俩上车。

    村民们开始交车费。

    “今日开心,只有我与嫂嫂去集市。”

    阿力道好:“嫂嫂,夫子不会饿肚子的。”

    一通嘱咐后,颜芙凝带着傅北墨去村口坐牛车。

    倘若非要想一个缘故,就当他颇为变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