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听过了,新科状元被授予的官职是从六品。

    傅北墨见状,十分同情。

    虽说他们的学问,他及不上。

    傅辞翊自诩自己刻意压低了脚步声,他还是能察觉,可见功夫底子确实不错。

    木人桩打得咔咔作响,即便如此,刘成文还是察觉有人靠近:“我不是做学问的料子,我爹期望我提笔就能成文,我还不如拿把剑。”

    傅辞翊眉梢微挑,缓步过去。

    “院试三年两考,今年在六月,而今只余两月,你不妨努力一番。”

    刘成文闻言,停了手上动作,惊喜地压低声:“你要帮我寻个门路?”

    刘成文打木人桩的动作不停:“你学问极深,我远不如你,更何况我一看书就犯困,考上童生全是我爹娘逼出来的。”

    榜眼与探花是七品。

    其实他只要回京,身旁便不缺功夫好的人。

    江河湖海的功夫极好。

    最重要的是他们是他的人,真正的自己人。

    他从记事起,便有自己的人马,很多与他一般年岁,领头的两人比他们大一些。

    令他欣慰的是,领头的两人一直有帮他训练他们。

    可以这么说,京城府邸的所有下人皆是朝廷派下,连江河湖海亦如是。

    唯一不同的是,江河湖海四人,是从他开始科举之路时,就被安排进了京畿部院。

    <divclass="contentadv">以等他归来。

    好名正言顺地为他所用。

    所以在明在暗,他都有人。

    这也是在京城时,颜芙凝上街采买,他放心派傅江跟着的缘故。

    而方才与刘成文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看刘家人与自家关系不错,他才想帮衬一二。

    既然刘成文心高气傲,那就随他去罢。

    傅辞翊提步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