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墨离也停住了动作,有些仇视的盯着那枚小小的项链。

    到底是谁啊?

    这么大的本事。

    迷得妻主颠三倒四!

    也不知道考不考虑出书……

    “嗯……”清挽点了点头,她有些话想和黎川说。

    于是就看到了两个眼神瞬间黯淡下来的雄性,一个比一个的低落。

    连吹过来的晚风都好像变得萧瑟。

    清挽:……

    谁来告诉她她该如何安慰这两颗受伤的心灵?

    “那个……”

    “妻主,您要让那位陪您也行。”沧溟忽而抬起头,金色眼瞳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还夹杂着浓浓的心疼,“但您的伤还没好,不宜……不宜过激运动,您要节制,那位也是。”

    沧溟磕磕绊绊才把一句话说完。

    “对。”墨离也跟着道,殷红眼瞳泛着灼灼光彩,“清清,你要不把那位拉出来溜溜,我们给他培训培训!”

    “他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连这点基础的东西都做不好!”

    清挽:……

    她低下头默默喝水。

    还拉出来,她倒是想!

    清挽回房了,沧溟和墨离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守在她门口。

    他们倒要看看,能够让清挽偏宠的那位,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们眼珠瞪得一个比一个大,誓要找出那个偷家的恶兽!

    而这两位根本不知道,就在他们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清挽已经抱住了黎川。

    烟雾弥漫中,清挽搂住了黎川的脖子。

    他的肌肤是这片世界唯一温热的东西,赤着的胸膛肌肉紧实结实,玉色脖子上还有清挽抓出来未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