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眼中的怒火更甚。

    “贺时年,你老实交代,你衣服上怎么会有香味,是哪个狐狸精的?”

    “你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和那个狐狸精勾搭在一起了。”

    ......

    水声停止,不一会儿,门开,贺时年光着膀子走了出来。

    “什么狐狸精,别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那你衣服上的香水味怎么回事?”

    贺时年微微一怔,刚才他骑自行车送田幂回去。

    该不会是她从后面拉住自己的衣服沾染上的香味吧?

    乔一娜的鼻子,对气味很敏感,哪怕是轻微的味道,她也能吻出来。

    见贺时年不说话,乔一娜的火气愈甚,道:“你该不会在外面有人了吧?”

    “别疑神疑鬼,没有的事。”

    贺时年不理她,说了这句话后,进入卧室找衣服穿上。

    “时年,你到底考虑清楚没有,你今天就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好向我爸妈交代。”

    贺时年平时少抽烟,但今天忍不住点燃了一支,坐在沙发上,深深吸了起来。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彩礼和三金一玉我都同意了,至于房子,车子,我现在暂时没钱,我可以答应你,等以后我们有钱了,一定买。”

    “至于酒宴,既然你们非得按照5000元一桌,那就由你们吧,反正是你家办。”

    听后,乔一娜脸色一变,喝道:“贺时年,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到底还想不想结婚?”

    贺时年很想说,我现在不想结婚了。

    话到嘴边却道:“我现在的事业刚刚起步,我不想因为钱,成为车奴,房奴,更不想背负沉重的包袱上路。”

    “行,贺时年,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过吧!”

    乔一娜说完,进入房间,收拾了行李箱,摔门而去。

    客厅里,飘散着蓝色的烟丝,贺时年的心也随着烟,散了又散。

    第二天,当贺时年将文稿交给欧华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