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了好几日之后,一封迟青的奏折,还有一块苏君墨送来的玉佩。

    奏折上所述之事足以让皇上焦头烂额,南境战事吃紧,如今粮草被劫,若是不及时运粮过去,恐怕破城指日可待。

    而那块玉佩则让皇上的脸几番变了颜色,由红到白,再由白到黑,这么来回的变化之后,才终于恢复了正常,手不断的摩挲着,嘴中似乎还在轻声的念叨了什么。

    “真的是忆儿吗?皇弟居然还留有血脉!”

    一下子就仿佛被带到了过去的回忆中,神色也变得晦暗不明起来,脑海中那个早已模糊的面孔逐渐清晰,却又让他刻意的忘记。

    攥着玉佩的手不断的缩紧,直到最后用的力气之大,足足让自己的手指发白到没有血色。

    “张顺!”

    不一会的功夫,皇上的背后已经被汗淋湿了,克制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情,高声将伺候自己多年的太监叫到身前。

    张顺一直在殿外候着,听到皇帝的声音,立刻一路小跑,推门而进,头压得低低的。

    “皇上,您叫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