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被三三的操作能得有些迷惑,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看着她几下就已经将自己的额头磕的血红起来,忙开口让她起来。

    “我不过是随口的问了一句,你若是不想就算了,你这是干什么呢!”

    棠溪自问语气柔和,可是没想到说完之后,三三却更加惶恐,头砰砰砰的更加卖力起来,甚至地砖上面都印上了血迹,整个额头血肉模糊。

    看着她这副模样,棠溪叹了一口气,将脸色装成了一副骇人的模样,语气冷淡的呵斥她起来。

    “这里不用你伺候了,记得回去给自己上点药,不要让人以为了苛待手下的人。”

    没想到这一次倒是十分管用,三三忙从地上爬起来,消失在了棠溪的眼前,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棠溪实在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心里想着这几日,三三的额头都好不了,想起来这些日子只要自己稍微的露出生气的表情,她就跪在地上磕头,每一次都磕的血肉模糊,甚至心头又有些自责起来。

    她和她们的生活习惯,思维三观都不一样,实在难以接受她们这种做法,只不过依照今日看来,即便是她想要改变,有的人跪下的太久了,就已经站不起来了。

    心情莫名的低落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托腮,望着时隐时现的那轮明月。

    翌日清晨,三三便早早的候在门外,听到里面有起床的动静,忙进去侍奉着,每一项都做的小心妥帖,可以说的上是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