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桥山盯着余则成,咬了咬嘴角,神色颇有几分犹豫。

    佛龛的事。

    站里只有站长、他、洪秘书知道。

    按照规矩,是不能外传的。

    不过眼下他危在旦夕,李涯又经了西安站、总部两道手,消息漏出去也未必能查到自己这。

    陆桥山一摆手,示意余则成凑过来点。

    然后,压低声音道:

    “站长有个学生,与刘雄情同父子,名叫李涯,代号佛龛。

    “陈仙洲站长在时,经戴老板特批,由站长和刘雄安排,这个李涯秘密潜入了延城。

    “上个月在那边暴露了。

    “听说天天挖窑洞吃野菜,苦的不行。

    “这不站长为了捞他,决定拿江爱玫、黄忠交换。”

    “老陆,还有这事?”余则成很是惊讶。

    旋即,往边上一挪摆了摆手道:

    “别,别,这可是绝密,听了要出祸的。”

    “狗屁绝密。

    “红票那边已经放了人,本来都谈好了留在西安给侯站长打下手,结果见了鬼,人被建丰提到京陵复职去了。

    “如果我没记错,李涯也是青浦训练班的,你们是同学吧。”

    陆桥山问道。

    “是。

    “他是行动班,余乐醒的高徒。

    “我是情报学,站长的学生。”

    余则成点头道。

    “问题就出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