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奎脾气不好,逮着了就是三拳两脚,他那拳脚可重了,队里没少有人被他打断肋骨。

    “我让你保护,不是让你盯着她。

    “听好了洪秘书是我兄弟,那是西方礼仪懂吗?

    “告诉他们,谁敢乱嚼舌头老子毙了他!

    “滚。”

    马奎低声呵斥道。

    “是!”

    陈忠满头冷汗的往外跑。

    由于跑的太急,跟进门的洪智有差点撞在一块。

    “对不起,洪秘书。”陈忠道了句歉,匆匆溜了。

    “老马,咋了,他们又惹着你了。”洪智有笑问。

    “一群不成器的废物。

    “老弟,来的正好,我家那位天天念叨你,想让你带她去打牌。”马奎抬手示意坐下,给他倒了茶。

    茶叶是站里的标配。

    站长、余则成喝的都是杭城那边上供的上好龙井,陆桥山办公室更是搞了台时髦的手磨咖啡机。

    洪智有都有些同情他了。

    马奎一心向着党国。

    天天玩命,还处处受老陆和站里其他科长排挤。

    啥好处捞不着。

    估摸着身上那点工资也被谢若林这些奸商榨干了。

    怪不得老想自己带他媳妇去打牌赢钱了。

    “这几天就算了。

    “我和张二少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现在这些大少、名流最好面子,说七天绝不会多一刻。

    “我跟你打个赌,我就是天天待在站里,他们也会想法设法搞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