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人正在大幅撤离海港市,返回西西里岛。”

    看着手下递上来的报告,吴文庆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不理解,这毫无道理。”吴文庆困惑的说道。

    “也许他们是为了引你去西西里岛。”我坐在床沿,看着坐在旋转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的吴文庆。

    “为什么呢?”吴文庆旋转起椅子,再次陷入沉思中。

    我的背躺在柔软的床上。

    洁白的天花板垂落在眼前,依稀好像有蓝色的影子在白色中晃动。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六个影子,漂浮在白色的天花板上。

    我眨了眨眼,天花板还是那个天花板。我有些疲惫了,还是说是飞蝇症吗?

    飞蝇症会有颜色吗。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眼皮变重了。

    红色的倒十字架。

    镶着金边。

    西西里岛。

    组织。

    “你要记住它们,牢记于心。”

    “记住了吗?”

    “好,你是爸爸的好女儿,现在我要烧掉这份,在这张白纸上,你再绘出来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