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圆饼也好,木瓶也罢,包括地上的木板,老钱手里的招牌,完全都是一块铜板都不用花就能纯手工搞定的遍地取材。

    要说唯一的成本,也就是输掉赌局之后,理应赔付给闲家的赌注了。

    第二局,青年迫不及待的开始,又迅速在木瓶里陆续拿出九个圆饼。

    还是熟悉的操作,沈凉帮青年把圆饼在地面木板上铺开,又按照孔洞数量多少来划分的方式,得出结果。

    五个一孔圆饼,两个两孔圆饼,两个三孔圆饼。

    五二二,还是赔付一倍,也就是十块铜板。

    简言之,第二次抓取后,青年作为闲家,就能在沈凉手里捞走十块铜板了!

    喜上加喜,青年心态逐渐发生了二次变化,一边兴高采烈的欢呼一声,一边催促着司小空赶紧开始第三局。

    周围的百姓们,也在青年第二次以另一种方式赢得赌注后,二次打消了部分怀疑态度。

    继续观望!

    第三局。

    五个一孔圆饼,四个三孔圆饼。

    五四零,赔付双倍投注,闲家赢二十枚铜板。

    青年高兴地又跳又叫。

    人群中有一部分人,已经开始往怀里掏自己随身携带的钱财,琢磨着待会儿下注多少了。

    第四局,三三三,赔付十枚铜板。

    第五局,又是四四一,赔付十枚铜板。

    五局全下来,青年投注十枚铜板,共赢六十枚铜板,减去投注筹码,需要沈凉这个庄家,赔付五十枚铜板。

    五十枚铜板,听起来似乎也不算多少钱。

    但别忘了,这前提是青年的五次赌局,全胜!

    沈凉根本没去过多关注意料之中的人群鼎沸,转头就冲重新把圆饼全部装回木瓶的司小空使了个眼色。

    司小空会意,眼底掠过一抹挣扎之色,但最终还是咬咬牙,决意相信沈凉,按照计划行事,转身走进裁缝铺,从怀里掏出一两碎银,冲坐在椅子上听热闹的掌柜请求道:

    “掌柜的,劳烦帮我们兑换一贯铜钱。”

    几乎快要不满足于挺热闹的掌柜,一看司小空从怀里掏出银子,顿时瞪圆双眼,脱口而出的反过来质问司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