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他的手竟然兀的收紧了,仿佛寸断,不留一丝余地的拿住了她、更拿下了她。

      萧子窈又惊又怕。

      “怎、怎么会是你?梁耀呢?”

      沈要置若罔闻,只无知无觉的软声道:“萧子窈,我是沈要,不是梁耀。你在新婚夜叫错我的名字,我会难过的。”

      “沈要!你别再发疯了!”读书吧

      萧子窈尖叫起来,“梁耀在哪里,我要见他!”

      “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见的?”

      沈要凉凉的笑了一下,似有些不耐,“不过,让你再见他最后一眼也不是不可以。”

      萧子窈登时煞白了脸面。

      “你要杀了他!?沈要,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我非要嫁给梁耀不可……”

      她只奋力的挣着,谁知,沈要再容不得她作闹,竟一把扳住了她的脸,更扳成了仰望的样子。

      “我就是要杀他!”

      “靠近你的、垂涎你的、觊觎你的、得到你的,我都要杀!”

      “只要杀光了这些人,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萧子窈——六小姐,你奈我何?”

      沈要的瞳子深不见底,简直是浓得过分的黑色,骇丽的癫狂着。

      说罢了,更猛力的、劈头盖脸的吻下来,吮她的嘴。

      只是,不知他的嘴里衔了什么,许是毒药似的小药丸罢,深吻之间,便趁乱塞进她的嘴里。

      萧子窈哑然的咽下去了。

      他吻的落力,那红唇便落了色,好似血肉擦伤、一片模糊。

      食色,性也?

      还不够!

      他的舌头比嘴巴会说话,于是夺来那一双红漆金樽,一立颈子、一饮而尽,又含在嘴里,逼吻她。

      如此,那一双合卺酒便一败涂地的干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