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这劳什子通道,复杂的很啊。”李易得摸了摸墙壁,这上边渗着黏液,恶心的很。

    “就你废话多。”闻末翻了个白眼,没理他,闷头往前走。

    “阿紫不行了吧…”李易得难道正经的说句话,闻末停下脚步,阿紫也停下脚步,安安稳稳的站在原地。

    闻末没有回怼,叹了口气。

    “他该回去了…”

    “可是你又舍不得。”李易得说出了他的想法,闻末瞪了他一眼。

    “莫强求。”李易得背着手,也不管自己说的话管不管用,自顾自的走了。

    闻末在原地,紧了紧拳头,却也无可奈何。

    “他们害你如此深…为何你还要回去呢。”

    阿紫没回话,似乎已经听不到外边的响动声。

    “王年!!王年!!听得到吗?”齐郅鸢看容年没了动作,赶忙喊道。

    他强打着精神支起身来,准备上前去拉容年一把,却没想到容年有了动作。

    “是你。”容年似乎释怀了,他怕,他确实怕,他怕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成了白眼狼,他怕自己忘不了那五剑,可为什么是怕不是恨呢,容年自己也迷茫了。

    “是我,我恨你,你不是最清楚吗?”他眼角轻挑,说话的语调颇为戏谑。

    ‘噗呲’一剑刺入容年胸膛,跟那天一样。

    容年扶着中剑的地方,容年低头,归泉没入自己的身体中,他却感觉到疼痛,这不都是假的吗…为什么会痛呢。

    容年没撑住,单膝跪在地上。

    齐郅鸢被这一幕吓到了,容年好似被什么东西刺伤了。

    “可我不是他。”容年撑着身子,喊出了他心中的那句话。

    “明明是他做的,凭什么苦都要我来担!”容年喊着,鲜血顺着唇边滑落,落在地上。

    “呵,你不是他,为何长了一副一样的面容。”赵无垠踱步走了过来,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他力度太大,捏的容年生疼。

    “真是叫人恶心。”

    又是一剑,容年双膝跪地,赵无垠是故意的,为了折磨他。

    “让我死。”容年绝望了,似有泪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