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爷,我来看你了。”她跪坐在坟前,那碑上写着‘张忠兴’三字,她伸手轻抚着,泪却止不住的流。

    锁魂链没日没夜的折磨,都没能让容甜掉一滴泪水,但今日,容甜却哭的上气不喘下气。

    鲤鱼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不愿再看,转身留给容甜独处的空间。

    容甜当年突然暴动,魔气缠身,她不受控制,杀红了眼…误杀了张长老…

    她清醒后,容年跟张长老的相继去世,让她难以承受,浑浑噩噩了很多年,前些日子才清醒过来,说起来还是多亏了赵无垠,虽然鲤鱼不愿意承认。

    “你终究还是来了。”

    容甜眼前多了一个身影,她抬头看去,是萧逸…她曾经的师叔。

    “你不该来。”他叹息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们恨我。”容甜站起身来,默默的擦干眼泪。

    “我只是…放不下。”容甜说着。

    “总该放下,你的命并不是你自己的,希望你清楚。”萧逸说罢,转身离去,独留容甜在原地。

    “该走了。”鲤鱼回头唤道。

    容甜朝他笑了笑,说了声好,她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离开了这片伤心地。

    两人早已走远,而那墓前有一样东西闪着金光,微风吹动,带着上面的铃铛轻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