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谨陪他躺了一会儿,便回家吃早餐。

    景臻吃过早饭,准备离开。

    “这几天我要准备和明毅离婚了。”临走之前,景臻和易谨说。

    她把徐言时的那份早餐腾出来,随口回道,“祝你前程似锦。”

    “谢了。”

    她满意的离开了易家。

    易谨心情好,端着早餐去了徐言时家中,把东西放进冰箱。

    找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地方坐下,安静的翻看书籍。

    时间渐渐过去,徐言时醒来时,已经是上午的十点。

    厚厚的窗帘阻挡阳光,屋内很黑。

    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易谨。

    难不成,是昨天晚上做的梦?

    抬手扣住后脖颈,徐言时轻揉了几下,身上的疼痛已经不太明显,徐言时拿了衣服去洗漱。

    走过镜子前,他余光不经意的瞥向镜内,脖子上明显的痕迹让他猛然一顿。

    凑过去细看两眼,徐言时心脏怦怦直跳,又飞快的挪开目光。

    明显至极的痕迹,怎么可能是梦!

    往浴室走的脚步凌乱又慌张。

    半个小时后,顶着热气,徐言时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头发凌乱。

    他手中拿的衣服领口太低,昨晚被易谨咬的痕迹明显至极,根本遮不住。

    叹了一口气,到衣帽间中找到衬衫,把扣子扣到最上方,这才勉强遮住了些。

    从房间里往客厅走去,徐言时想去吃些东西。

    却陡然看到客厅拉开的窗户旁,正坐着一个神情闲散看书的人。

    “醒了?”

    易谨随意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便重新回到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