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故意在演戏给什么人看似的。

    她眸光飞快地掠过门口。

    看见有不少人行色匆匆地来来往往,漂亮的水眸泛起冷光。

    “前戴站长,德不配位,才不堪任,必有祸殃,做久了日国人的走狗,迟早死于非命不得善终,我劝你,还是脚踏实地做个堂堂正正的人吧。”

    戴奎笙,“……”

    被哽得差点得了脑血栓。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抬举。”

    戴奎笙恶狠狠骂了句,两个烧饼砰砰砸在桌子上,拂袖而去。

    房门砰地一声,被关拢,咔嚓,上了锁。

    傅安安见状,勾唇无声地冷笑了声。

    伸手捡起那两个烧饼,放在嘴边,一口一口地吃着。

    晚上还有硬仗要打,她必须多吃点东西,保持体力。

    吃完后,傅安安把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微微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外面正厅里嘈嘈杂杂,时而有凄厉的惨叫声,嚎哭声,求饶声,不断传入傅安安耳边。

    “太君,别开枪,饶命啊,饶了我的小命吧。”

    “太君,我不吃,不能吃啊,那是毒药,穿肠毒药……吃下去就是死。”

    “太君,我不进去,不,不要,房间里面是毒……”

    砰砰砰。

    几声枪响。

    傅安安鼻端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那些哭着喊着求太君饶命的老百姓,一瞬间都死了。

    傅安安如坠冰窟。

    阿爸和大哥跟她说过,战场残酷,人命如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