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先生,燕夫人,你们怎么来了?快请进……”

    寒澈连忙招呼珍娘几人进屋。

    一番寒暄之后,珍娘便疯狂跟她爹使眼色,谁知她爹怂了,半天不开口说话。

    珍娘无奈,只好询问寒澈,“不知令堂可在家?”

    “咳咳咳……”

    是罗文州喝茶被呛到了。

    珍娘无语的白了她爹一眼,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不稳重!

    寒澈自然察觉到了这父女俩的异样,心中一个许久未确定的事情,似乎隐隐有了答案。

    “母亲此时应该是在后院厢房做绣活。”

    寒澈才刚中状元,朝廷的任命还未下来,家中依然很是清贫。

    程氏闲来无事,还是习惯在家做做绣活,偶尔寄存到绣坊售卖。

    珍娘大喜,“我正好有点关于刺绣的问题想要询问令堂,应该不打扰吧?”

    她虽说是在询问,人却已经起身向后院走去。

    寒澈:……

    罗文州:……

    空空、纪步:……娘亲去干啥?跟上!

    一大两小来到程氏的面前,令她大为惊喜。

    “燕夫人,您怎么来了?澈儿那孩子也不说一声,您看我都没来得及迎接。”

    程氏从绣架后起身,连忙迎了上来。

    “听说夫人正在刺绣,我好奇过来看看。”

    珍娘笑着走到绣架前,只见上面是一幅牡丹图样的双面绣。

    她虽不懂刺绣,但也能看出来程氏的技艺之精湛。

    “夫人,您绣的可真好看!”

    珍娘由衷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