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教不了,臣就没见过这么顽劣的学生!”

    “炸我的茅坑,臣,我从上午到现在,沐浴十次了,都觉得身上有味道。”

    “陛下啊,臣老了,教不动书了,臣请求,乞骸骨。”

    任天鼎只能好声安慰:“胡爱卿,这不是你的错。”

    任天鼎见到跪着的胡俨,也不好去搀扶,只能虚扶,因为那股臭味若有若无。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胡俨,任天鼎出来之后,呼吸了一下,只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他脸色阴沉:“林尘他们被关押在明镜堂么?”

    “回陛下,都在明镜堂罚站呢。”

    任天鼎冷着脸:“去将黄司业喊来。”

    司业差不多是副校长,现在胡祭酒在疗养掉入茅坑的心灵伤痛,只好让司业来了。

    黄司业到来,任天鼎对他说了什么,黄司业不敢怠慢,当即就是来到明镜堂。

    此刻,明镜堂。

    林尘他们头上顶着书本,一个个站在这里。

    朱能低声道:“林尘,都是你的馊主意,我们都从上午站到现在。”

    林尘撇撇嘴:“没事,胡祭酒伤得更重一些。”

    朱能有些牙疼:“我就不该同意和你背锅,我回去之后我父亲必然抽我。”

    林尘咧嘴一笑:“好兄弟,我不会忘的。”

    朱能比自己小四岁,也算是个小大人了。

    正在这时,黄司业走了进来。

    黄司业平静道:“胡祭酒不在,下午的课,我来给你们上,都坐吧。”

    众人坐好。

    “今天我们不上课,只考试,大家记住,这一次的考试很重要,要好好答题。”

    黄司业将卷子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