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璟想了想,也把派商迟去洛城的事情说了出来。

    “枝枝,这件事虽然有危险,但也是一个契机。倘若商迟可以圆满完成,那么他回来后,等到科举结束,孤就可以提拔他做首辅了,他将是咱们大楚最年轻的首辅。”

    姜南枝虽然有点担心母亲,但也理解太子殿下的安排,定然是最好的。

    至于商迟以后做了当朝首辅……姜南枝情绪复杂地感慨道:“没想到我阿娘,注定要跟首辅这个名号,脱不开干系啊。”

    之前做了首辅的儿媳,如今二嫁的夫君,马上要成为大楚最年轻的首辅。

    容司璟仔细观察着小太子妃的表情,确定她没有在为岑良娣的事情而难受后,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然,晚上就自然而然地留下来,夫妇俩一起用晚膳。

    等到用了膳,姜南枝发现太子殿下竟然还不走,她顿时有一些紧张,试探着说道:“殿下,那汤池偶尔泡了,可以解乏养身,但是总泡对身子不好的。”

    容司璟听后,顿时就明白了。

    小太子妃哪里是提醒他总泡汤池不好啊,分明是提醒他房事过频了不好!

    他有一些无奈,嘴角沁着温柔笑意,口中说道:“孤今晚不泡池子了。”

    姜南枝松了一口气。

    虽然那事比之前经历的要美妙许多,但她也不想要夜夜笙歌。

    容司璟又继续道:“不过孤昨晚睡了太子妃的床榻后,感觉十分舒适助眠,所以今晚就继续留宿这里,枝枝没意见吧?”

    姜南枝:“……”

    她干笑了一声,“殿下说的哪里话,您若是看上了臣妾的床榻,命人给您搬过去都是应该的。”

    容司璟微微一笑。

    他哪里是要搬床榻回去,分明是想要把小太子妃给搬回去啊!

    就这样,太子殿下又又又留宿在了太子妃的寝宫。

    至于晚上会不会做什么事情,其他人就不得而知,光是看了这个结果,就足以让岑良娣死心。

    她不只是死心,还担惊受怕,生怕太子妃哪天就会暗地里收拾了她。

    岑良娣一直感觉,太子妃深不可测,所以担惊受怕之下,她就连夜收拾被褥,搬到了华侧妃的院子中。

    华侧妃欣然地接纳了她,毕竟床榻很大,一个人睡的时候在上面滚来滚去,自然也是无聊。

    熄了蜡烛,黑暗之中,抱着枕头的岑良娣喃喃道:“华姐姐,你说殿下跟太子妃,是不是也这样躺在一张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