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听完李素问说的也觉得没什么用。

    她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求助孙五爷,可多少有点讳疾忌医。

    别说古代人都保守,她一个现代人都实在不好意思去跟孙五爷说自己的难言之隐。

    这位置实在羞人。

    都知道哺乳是人之常情,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喂奶时还是难免羞囧。

    李素问很理解沈清棠的顾虑,就说再等一天,要还不行就得去跟孙五爷说。

    沈清棠点头应下,想着多喂几遍奶也许就好了。

    谁知道到下午发起高热。

    烧得迷迷糊糊,连糖糖果果都顾不上。

    再醒来时,已是半夜。

    房间里还点着蜡烛。

    向春雨坐在床边困到时不时就点下头,看见她醒来立马起身,打着哈欠往外走,“你终于醒了,该轮到我去睡了。”

    沈清棠还有点迷糊:“向姐,你怎么在这里?”

    向春雨朝沈清棠翻白眼,“当然是因为你。”

    沈清棠:“……”

    “我的意思你不是走了?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你觉得……”向春雨指了指屋顶,“他能找到我第一次就不能找到我第二次?”

    谷里喜欢上屋顶的,有且只有一个人。

    季宴时。

    向春雨愤愤咕哝:“我就纳闷了,他不是心智受损六亲不认,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可惜,除了季宴时,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对了。”向春雨指着沈清棠的床头,“你把那碗蒲公英泡的水喝下去,明日应当就无大碍。”

    沈清棠这才想起自己是发烧烧迷糊的,下意识摸向心口。

    没有肿块,也没有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