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其他人也陆续回来,都围坐在桌前。

    季宴时一般是先喝汤后吃菜。

    沈清棠和孙五爷都巴巴的看着他。

    季宴时端起碗喝了一口,顿了顿,又喝了一口,把碗放在一边再也没动过。

    沈清棠和孙五爷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见了遗憾。

    晚饭,照例是日常沟通环节。

    沈清棠跟沈清柯说了一下在城里租铺子的事。

    沈清柯点头,“租铺子早晚是要租的。只是咱们手里的银钱够租金?就算一个月三两,一年也要三十六两。”

    据他所知,家里是没有这么多银子的。

    沈清棠把跟东家商议的条件细说了一遍。

    孙五爷第一个开口:“哈,我就说你这个丫头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有求于人的时候,记得姿态要放低一点。”沈清棠警告完孙五爷,转脸对着沈清柯请求,“二哥,你晚上抽空起草一下契约吧?

    我知道东家那里必然有,我怕有缺漏或者对我们不利的条款。”

    “成。”沈清柯应下,“一会儿记完账我就写”

    李素问和沈屿之说了些在集市上的见闻。

    孙五爷默默听着,时不时习惯性偷瞄季宴时。

    隐约有些明白为什么季宴时这么信任沈家人。

    ***

    吃过饭,李素问去洗碗。

    沈屿之去熬松脂扒猪毛。

    两灶同开,另外一口锅要炼猪板油。

    沈清棠和沈清柯照例算账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