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裴的,给个准话吧!”

    “裴……裴某不愿,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裴临渊被打得鼻青脸肿,他睁开眼缝,气息奄奄地说。

    他近日倒霉极了,不是打湿了被褥,就是被孤立在外。

    究其原因,是他前些日子拒绝了郑家嫡姑娘的示好,这郑家嫡子不痛快,就买通了书院其他人和他不对付。

    裴临渊入琅琊书院进学,并未显露身份,大家都以为他普通学子出身。

    还有学子认为他出自没落名门河东裴氏,愈发没好脸色了。

    裴临渊以为自己必定逃不过一顿毒打,谁知却被人救了。

    陆延从回忆中抽离,温声说:“我见他第一眼就发现了他的体质特殊。”

    “是少见的纯阳体质,适合修习术法,亦是修炼邪术之人眼里的香饽饽。”

    “师兄的意思是,那荥阳郑氏的人盯上裴临渊,是因为他的体质?”

    陆闲鱼只想到这么一个原因,若真想嫁女,大可调查一番便能查出裴临渊的身份。

    亦会来信托亲朋好友在京都打探一番才是,而不是不管不顾地开始……强取豪夺。

    说的理由,还那么的站不住脚,不得不让人怀疑是……别有所图。

    陆延:“这只是我的推断,若要落实还需要调查一番。”

    “师兄在琅琊有人脉?”陆闲鱼睨着他,等待答复。

    “有一些,不过放着好久没用了,让他们调查这些应该不难。”

    陆延这几年虽然病着,但也为陛下做了不少事。

    容王更是将历来由皇室掌控的暗部慢慢地移交给了陆延。

    陆闲鱼笑笑:“那就麻烦师兄了。”

    “你我师兄妹何必如此见外,小事一桩。”

    陆延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淡笑。

    “行了,师兄好好休养,别忘了你体内还有奇毒潜伏。”

    陆闲鱼一掌把他按倒在床上,强行让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