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不能告诉母亲,它前世就戴在梁怀之妻子手上吧?

    周萍继续问:“怀之那孩子什么态度?”

    宁嘉善想到刚才马车上的事,这才高兴一点,“怀之哥哥主动低头哄我了,他说这事就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

    周萍不信!

    她刚才第一个从梁怀之身上看出破绽。

    梁靖那臭小子巴巴跟在宁明歌后面,小两口挤在一起也不嫌挤。

    梁怀之则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宁嘉善亦步亦趋走着。

    梁靖为了宁明歌缩着步子。

    梁怀之为了抢夺先机不顾宁嘉善。

    作为母亲的周萍看到这一幕,不免对两人有了比较。

    从做丈夫的角度看,梁怀之不及梁靖!

    周萍知道自己女儿未必喜欢听这些,只能耐心哄道:“成婚以后你就是大姑娘了,必须要收起自己的小性子,娘之前不是教过你吗?”

    周萍态度一软,宁嘉善的眼泪就下来了,她和成婚前一样,扑在母亲怀里,委屈大哭:“娘,为什么一切和我想的都不一样。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宁明歌跟着梁靖变得风光无比。

    梁国公夫人不再偏爱梁怀之的妻子。

    甚至怀之哥哥都变得没了往日的温柔。

    周萍的心跟着发涩,她仔细擦掉女儿的眼泪,“别哭了,不然一会要起更多风团了。

    老话说得好,上嫁要吞一千根针。

    你嫁到国公府这样一等富贵人家,外面的人不知道有多羡慕你。

    慢慢熬吧!

    总有出头的那一天。”

    周萍自然不会和女儿说,她给宁明歌下了绝育药。

    国公府的血脉,只会从宁嘉善的肚子里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