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霜吟很要强。

    纪俣琨看着孟霜吟的脸,缓缓坐起身,靠在旁边,“其实我能感受到,你还没有完全把自己放心交给我,没有把这里当做你的家。”

    “时时刻刻的隐忍,我心里很心疼你,但是我知道,一个受过很多伤害的人,不可能那么快把全部的心交给别人。”

    纪俣琨又俯身抱住她,看着孟霜吟的眼睛,“我想和你生几个孩子,我们一家人永远开心地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孟霜吟没说不生,“那我们要约定好,一周只能两次。”

    “不行,五次。”

    “五次太多了。”

    “就五次。”

    孟霜吟要起身,纪俣琨松了口,“那四次,我们各退一步。”

    孟霜吟此刻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纪俣琨在死咬着五次的话,只怕下一秒她真的会忍不住同意。当凝胶的作用达到了顶峰,孟霜吟勾住纪俣琨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纪俣琨很熟练地将孟霜吟抱紧,孟霜吟哭得梨花带雨,纪俣琨一遍吻她轻轻哄,一边放得更深。

    孟霜吟腰已经特别特别酸了,但是不断的放入,还有浴缸里面的水,让她的脚使不上力气,她只能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向前滑动,深深滑入纪俣琨的怀里。

    纪俣琨坐在浴缸中,看着面前的女人哭,当纪俣琨低头叼住孟霜吟的最后一点的自尊时,孟霜吟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别墅。

    当整个三楼都快被水淹了时,已经快到晚上十二点了,孟霜吟的最后一天假期在哭泣中度过,纪俣琨将她裹在被子里,抱着坐在更衣室。

    秋泽带着保姆清理战场,三五个人一起清扫浴室,看到满地都是白色的牛奶时,众人面面相觑。

    卧室也是高级战损,三个保姆将床上的床单一层层地扯下来,结果发现床垫全是水,把床垫弄下来,寻思换一个新的,结果发现床板也全是水。

    又把床板换下来,结果发现下面的地上全都是,这一套床制品差不多五百多万,是一个月前刚换过的新品,现在床板的四个边缘已经全部都磨损了。

    保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秋泽,秋泽是见过世面的人,拿起手机就订做了一个床。

    安装床的时间很久,久到衣橱里面,孟霜吟靠在纪俣琨的怀里都要睡着了。

    纪俣琨一开始害怕孟霜吟担心,所以刚坐下的时候也说他很累了,有困意。但是现在,他十分清醒。

    看着睡着的孟霜吟,纪俣琨唇角轻勾,他起身将衣橱的门锁好,将被子打开一点,手伸了进去。

    随着纪俣琨右臂上的肌肉不断的收紧又放松,孟霜吟一下皱着眉头醒过来,她拧动着想从纪俣琨怀里跑掉,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他怀里任凭他折磨。

    孟霜吟实在太难受了,但是却听到外面有人在打扫卫生,她只能忍着。

    “纪俣琨,你真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