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斗胆进言,愉妃娘娘曾不止一次用痴痴的眼神看向娴贵妃,还曾多次说过她不喜欢皇上只要有娴贵妃就够了,

    要不是为了娴贵妃,她根本不会勾引皇上生下五阿哥,只有娴贵妃才是她这宫里唯一的温暖,在娴贵妃出冷宫后,便立刻对娴贵妃说,五阿哥是自己为她生下的孩子,

    更甚是愉妃那次在御花园大肆放风筝也是因为要和冷宫中娴贵妃通信,丝毫不顾及中宫嫡子的身体状况,手中那紧紧拽着的就是她和娴贵妃一人一个的香囊,

    后被您罚跪,心有不服,跪完后便不顾规矩跑去冷宫里找了娴妃,不止一次。奴婢所言非虚,如有半句虚言,全族上下无后而终,

    愉妃娘娘,您敢发誓吗?奴婢拿最忠爱的家人发誓,您敢拿娴贵妃娘娘发誓吗?奴婢所说都是假的吗?”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宫女竟敢逼迫后宫妃位发誓!”

    海兰气的手抖,余光却看见如懿后退了两步,

    “姐姐,你不要听她胡说……”

    “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要求愉妃娘娘发誓,但奴婢还有其他法子,可以将愉妃娘娘身边的叶心送去慎行司审问,为表明奴婢所言非虚,奴婢自请进慎行司。”

    “放肆,本宫身边的人是你要审便审的嘛……”

    “愉妃,是非曲直自有皇上定夺,你如此大呼小叫,倒是有些失了分寸。”

    弘历看着海兰的表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些话那些事她都做过,只是不知她对如懿是否真有那样的心思?

    但无论真假这样的丑闻都不能出现在皇宫里。毕竟两个都是自己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贵妃。

    “此事荒诞无稽,就此作罢。不许再提。你们都回去吧,令贵人留下。”

    “皇上,她们这样污蔑,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臣妾信这世上还有公允之道,只是皇上您是否还记得那年墙头马上?”

    卫嬿婉当真无语了,没事就是墙头马上!当初那马儿就应该撞死在那墙头上。

    “自然记得,今日是令贵人年纪小不懂事,不过你们两人以后还是多注意些影响。有些事该做,有些事确是不该做的。”

    弘历挥了挥手,示意她们离开。待二人走后,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卫嬿婉,心有不满却还是放软了语气,

    “你也起来吧,”

    “臣妾不敢。”

    “你还有不敢的!就连娴贵妃私通愉妃这种事你都敢说,你告诉朕你有什么不敢的。”

    “请皇上息怒,臣妾以为皇上您在太后那啊,臣妾这不是打算和皇后娘娘偷偷的说嘛。没想到皇上您也在这啊。”

    卫嬿婉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

    “我只是担心皇上您以后伤心,所以才…”抬头看见弘历的眼神,识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