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终觉得这样的社会形态真的很坏。

    换句话说,你看不起雌虫,你不也是雌虫生的吗?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

    飞艇忽然停下,祁终晃了一下,下意识看向驾驶位的艾遇。

    他痛苦趴在控制台上,地捂着心脏,浑身冒着冷汗,草绿色的瞳孔在圆形与竖状不断切换,显然挣扎至极。

    该死,他明明加倍注射了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