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傅却根本不愿意再看她演戏。

    “你难道就不想抓出,毒死老太太的真凶?”

    江风眠斜眸瞥了他一眼,耸肩:

    “那我无所谓。反正今天死和明天死,死在娘家还是婆家,根本就没有区别。只是可惜,某个可怜的老太太是要含冤九泉喽。”

    “牵狗来。”

    江太傅被精准刺中死穴,当即就转变了态度。

    可是一想到,自己被这孽障牵着鼻子走,他就十分不爽的补充道:

    “如果这狗吃了药没事,或者不能证明为肝脏中毒而死。你就要为弑亲付出代价!老夫要将你五马分尸,再送去封家合葬!”

    这话听着骇人。

    实际也证明,他已经相信药是从江听潮身上掉下来的。

    江风眠要的就是这个诺言。

    “所以只要狗的症状和老太太一样,那这件事就和我没关系了!”

    江太傅翻个白眼,用鼻子哼出热气,显然是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结果。

    江听潮攥紧的锦帕,汗水都已经彻底湿透。

    可她犹豫不决,根本不敢在这个时候多说一个字。

    万一说错什么,那就是中了江风眠的圈套。

    江风眠诡计多端,她要小心应对。

    所以在这一刻,她反复想着的都是,药真是江风眠偷走的吗?

    那她又是怎么提前得知她子药的模样,才能做到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呢?

    子药是她收藏多年的,再熟悉不过,绝对不可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给老太太喂错药的。

    也就是这样的犹豫不决,让江听潮错失良机。

    足有一米长的大黑狗被牵进来,用塞进子药的肉包子投毒,眨眼就嗷嗷叫了两声倒地。

    并没有死。

    因为它没吃母药,可也能看出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