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二月的天,中等人家也已经将火盆去下。京城大宅明亮的房间里,铜火盆还在发挥热力。

    “连那霍崇都知道……毒杀的事。”

    “唉……民间说法……公道自在人心吧。”

    “霍崇的师父一家已经押解到京城,投入了天牢。我已经遣人问过他,这是他的口供。”

    纸张声响,又安静下来。之后每过一阵,传来一声翻动纸页的动静。等读完了霍崇老师刘叔等人的口供,屋内沉默片刻。

    “这人不用留。”

    “都除了?”

    “把这个人除了。”

    “遵命。”

    刘叔并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幸住进了年羹尧大将军住过的单间。此时的他除了后悔,还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