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染的手就这么顿在了门把手上。

      只是霍廷枭还没有回答,就听到霍母又不满的开始教训。

      “你自己在宁市干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

      “先是请徐老的事情,她一个乡下学了两年土医术的女同志能有什么本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给她做担保?出事了的话,你的前途不要了?”

      “还有那个江东阳的事情,好歹也是你爸的下属,廷州找着帮忙又怎么样?你为了一个女的,闹得兄弟两个不和睦,这是我教你的?”

      越说霍母的声音扬的越高。

      “霍廷枭,你现在是军官团长了不起了,看不起你弟弟了,是吧?”

      霍廷枭一双薄唇紧抿,紧绷的下颌线带着几分的凌厉。

      声线异常的严肃,“妈,是不是你推得人?”

      霍母嘟嘟囔囔抱怨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之又好像尖叫鸡一样的扬声。

      “霍廷枭,你是来教训我的?”

      “妈,推人报公安你是要坐牢的。爸不会包庇你的。”

      霍母一愣,顿时音量弱了下去。

      “霍廷枭,你巴巴的回来就是替她妈讨公道?”

      “那你有没有看到我也受伤了?”

      说着气的太阳穴突突的乱跳。

      她蓟慧英一辈子风风光光的,就算丈夫身居高位被迫下乡,她也没有埋怨过什么。

      她蓟慧英能因为丈夫做得起夫人太太,也自然能为了丈夫做个下放的罪人。

      想着这些年受的苦,受的累。

      亲儿子不但不站在自己这边,还要为了外人来讨伐自己。

      越想蓟慧英越难受。

      眼圈直接红了。

      听着里面的鸡飞狗跳,沈青染低敛着眉眼,默默走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