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卿一路追查线索,凶手的踪迹在云家失踪。”

    姜煜目光灼灼盯着云父,一字一顿:“云大人还敢说无辜?!”

    云父身形一抖,颤巍巍跪下:“还请少卿大人明察!云家是无辜的!”

    话音才落,急呼声从云父厢房方向传来,“少卿大人,账本在此!”

    云父骇然抬头,瞳孔地震,一脸不可置信。

    就连云清晚也循声看去,如何也不信云父这个虚伪小人会私藏国库账本。

    祈氏和云祈悦震惊看向云父,齐齐问:“真私藏国库账本了?”

    云父面目俱败,瘫软在地,嘴唇嗫嚅,吓得硬是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

    姜煜眼风一扫,沉声命令:“捉拿云家所有人!胆敢逃跑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几字震耳欲馈。

    云父一激灵,连跪带爬到姜煜脚边:“姜少卿,我是冤枉的!”

    姜煜踢翻云父,“无不无辜,证据定夺!”

    云父还没爬起来,两个士兵钳制住他的手臂,不由分说拖地而走。

    云氏和云祈悦也尖叫着让人抓走,唯有云清晚脸色惨白地站着。

    她一瞬不瞬盯着姜煜,压着颤抖的嗓音问:“会抓我吗?”

    姜煜斜她一眼:“你已嫁进侯府,不涉及云家此案。”

    “那……”她攥紧掌心,向后退半步挡在柳氏身前:“能不带走我母亲吗?”

    云清晚眼眸水汽氤氲,楚楚可怜望他。

    姜煜向来公事公办,铁面无私,可触及她眸底的请求时,不由得心软。

    饶是如此还是冷声拒绝:“云家人全部缉拿,绝无个例!”

    云清晚深吸气,心瞬间坠入谷底。

    她狠掐住指节才没掉下眼泪,柳氏身体如此孱弱,哪里受得住牢狱之苦?

    尽管希望渺茫,云清晚开始恳求:“我母亲常年卧病在床,劳烦大公子照顾一二。”

    她言辞恳切地跪在地上,满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