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祈悦秀眉一挑,出言挖苦:“人又不是死了,在这里哭什么哭?”

    “真晦气!”

    云清晚冷眸扫向云祈悦:“嘴巴这么臭,平日吃饭是不是用恭桶?”

    没想到云晚清会突然怼回来,云祈悦愣住,“什么?”

    记忆中的云清晚与柳氏一样软弱无能,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牙尖嘴利了?

    云清晚煞有其事地后退两步,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还是快去漱口吧,太臭了。”她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扇风,好像真有多臭似的。

    云祈悦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黑,可谓精彩纷呈。

    云清晚扇风的手就跟扇她巴掌一样,让她一阵肉疼。

    “贱人,你敢骂我嘴臭!”云祈悦暴跳如雷。

    云清晚心情好了不少,眉目舒展:“不敬长辈,说你嘴臭都是轻的。”

    云祈悦像是听到笑话。

    “这样一个会偷东西的贱人算什么长辈?”

    她目眦欲裂地瞪着云清晚和柳氏:“我与母亲查清家贼有什么错?”

    “倒是你这么着急维护小偷,莫不是帮她销赃了?”

    云清晚毫不示弱地回怼:“若父亲有你这嘴皮一碰就能断案的本事,估计早就去大理寺任职了。”

    云祈悦一时哑口无言,竟不知如何回怼。

    怎么去一趟京城,嘴巴就如此厉害?

    见不得女儿吃亏,祈氏睥睨着云清晚,摆出当家主母的架势。

    “从前就是这般教你规矩的?”她厉声呵斥。

    云清晚挑眉,神色淡淡,全然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祈氏冷下脸:“不过嫁去京城几日,连给主母下跪行礼的规矩都忘了,当真朽木不可雕也!”

    “哦?”云清晚挑眉,丝毫不怯祈氏释放的威压。

    与捉摸不定的假姜淮相比,祈氏气势不足他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