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虽然写的是词,但无论情感、结构、韵律你哪点可比?”

    “我.....”

    唐伯没想到巴图瑾竟然帮着外人说话,面露尴尬。

    随即眼神流露凶光,不过很快又被他隐藏起来。

    “既然巴图小姐都这样说了,在下也不再计较,但......”

    唐伯顿了顿,用手指向林天,“但他犯规在先,这场赌局也就自动失效,在下先告辞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一直未开口的林天将准备离开的唐伯叫住。

    他刚才见到唐伯的眼神,知道此子不是善类。

    虽然开始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难为谁。

    但留这样的人存在,一旦让其得志,对大夏和自己都不是好事。

    无德之人很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才无德之人。

    “你难道就这样准备走吗?”林天声音冰冷。

    “我是走是留与你何干?”唐伯转身怒道:“如果今天你写的是诗,我自愿认输?”

    “不过可惜了,你没有。”

    “谁说我没有?”

    林天冷笑一声,将店小二招呼过来,将第二首诗递了过去。

    《边军》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随着第二首悬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