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有问题的,可以私下找我。我们今天还要操练,还有巡视皇城,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众人:……操练?刚把我们抽的伤的伤,残的残,现在要操练?

    虎贲军的人们料到来个女人当统领他们会非常丢面子,会非常不好过,却没想到会如此不好过。

    一个比男统领更凶悍的母夜叉,天天操练到你骨头散架,回家沾床就睡,哪还有一丝一毫的精力去跟她作对?

    不过……这个苏苓做总统领还是有好处的,虎贲军的汉子从没觉得自己腰板有这么直过。城中越矩者,抓!欺压百姓者,抓!作奸犯科者,抓!就是夜间偷偷摸摸出动的贼人或刺客,也能一个不漏的全逮住!简而言之,只要你违法乱纪,就抓起来好好教育好好审!哪管你是不是王孙贵族,有没有强硬后台。

    不知不觉,就惩治了许多摄政王的人,刑部的小地方收都不敢收。以往的虎贲军哪有这么勇猛神气过。

    他们甚至毫不怀疑,就算哪天皇帝犯了事,也会被苏苓毫不犹豫的抓起来。

    慢慢发现,这样简单的有目标的日子其实也蛮好,操练,抓人教训,操练,抓人教训。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过,未来的虎贲军会变成铁板一块,名声不逊于任何一支军队。

    只是这样肆无忌惮,即便是苏宇也要有所顾忌。

    苏苓很快就进入了摄政王的视线。

    摄政王把弄着手里的玉扳指:“好个小皇帝,本王说他脑子坏掉了弄个女人来坏事,没想到坏的竟是本王的事。”

    樊城从窗外跳进来,半响没意识到摄政王说的什么女人,想想那天他和人家干架的场景,仿佛才回味过来:“确定那是个女人吗?”真不是男扮女装的?

    摄政王被他几百年也没有一次的幽默感取悦了:“苏宇的堂妹,你说呢?他要是有这等‘表弟’,还用得着用‘堂妹’来遮掩?”

    樊城:“那也很奇怪。就算是堂妹,之前怎会一点风声都没有。”

    若是苏苓在,肯定要夸樊城这人人虽粗心却细。

    摄政王:“管他哪里来的,蹊跷不蹊跷。明天上朝就把她做掉。”否则老是嗡嗡的扰人,烦得很。

    樊城无所谓的耸耸肩,他还有几天才能“正式回京”,到时再和这个苏苓算算私账,就怕她撑不到那时候。

    摄政王:“事情怎么样了?”

    樊城不屑:“没戏,又不用他上前线打仗,这样都尿了裤子不敢去,窝囊废。”

    摄政王冷哼:“要不是他姓周,本王真是看他一眼都多余。早知道留下淮南王也比他有用。”小皇帝越来越不听话,摄政王想让周洲取而代之,周洲的血缘虽远了些,却是一个扶不起的草包,正合他意。但也正是因为他是一个扶不起的草包,拥他上位不合民意,本想让他此次随樊城上战场,积累些战功,也好有个名头……

    当初……樊城想到玉媚和唐娇,欲言又止:“淮南王可不是省油的灯。”

    摄政王大笑:“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制得服服帖帖!”

    许是小王爷周洲的事不尽如人意,白白浪费了樊城的功夫,摄政王觉得触了霉头,干啥啥不顺。

    当他想把那什么劳什子的苏苓做掉时,张弦月却突然参了他一本,引起轩然大波。三十多页的奏章,句句属实,句句直指他如何专权结党。更是把他这些年来勾结户部贪了漕务的钱,在城外如何圈养死士的事情数落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