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露走到她身边,呼吸都不由轻了一些,“萧妹妹,你的病好些了吗?”

    女孩名叫萧青篁,是萧家的老小,从小体弱多病,常年住在医院,萧家这次竟然舍得让她出来。

    萧青篁笑道:“我好多了,最近能自己走路了,只是有时候还会咳嗽。”

    李寒露挨着她坐下,握住她的小手,屋内的暖气很足,穿着薄薄的礼服也不觉得冷,但萧青篁的手掌像冰块一样。

    李寒露说:“我在清江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医生,有空我介绍给你认识。”

    萧青篁还没开口,张依依已经不屑道:“夏国最厉害的医生和最好的医院都在京州,青篁的病京州都看不好,清江那种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办法?”

    萧青篁展颜一笑,如同百花开放,容光一时间竟然隐隐压住了纪非烟。

    “话不能这么说,夏国十几亿人,藏龙卧虎,当年我爷爷的病,整个京州的大夫都束手无策,还是一位不知名的医生出手,救回了他的性命。”

    她叹了口气,“我爷爷常说,如果那位先生在,我的病一定可以药到病除。”

    “有这么神吗?”张依依不太相信。

    当年萧青篁的母亲怀着她的时候受了惊吓,八个月就生下了萧青篁。

    刚出生的萧青篁,体重只有正常孩子的一半,在恒温箱里住了一个多月才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