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啊,那无所谓了。”

    徐川听完,反而松了一口气。

    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未知,一旦知道了,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云汐墨看徐川满不在乎,不由急道:“徐先生,我知道你很厉害,可宗师和内劲武者,完全是两个概念,一百个内劲大成,也不是一位宗师的对手。”

    “你和我去魔都,有我父亲在,定能护你安全。”

    徐川笑道:“我在这里呆习惯了,去不了大城市。”

    “我家中有一位宗师高手,早年间在清江活动,不知道这枚玉剑令的主人是谁,”云汐墨叹了气,“不然以胡叔的地位,说不定能化解你们的矛盾。”

    徐川说:“那人临死之前,曾说自己叫刘奇。”

    “刘奇,”云汐墨皱眉,“名字我记下了,我让人去查查,你真的不和我去魔都?”

    徐川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宗师?

    我也是啊!

    “爸,你吩咐好了吧?”

    嚣张跋扈的赵天龙此刻乖巧的像只小猫,只因他面前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看着四十多岁,天庭饱满,额角峥嵘,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

    他叫赵崇山,是赵天龙的父亲,也是赵家的家主。

    “刘奇是内劲大成的武者,放眼整个清江,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有他出手,那个叫徐川的小子必死无疑。”

    赵崇山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金属的质感。

    “倒是你,区区一个苏氏集团,这么长时间没拿下来,族内对你很不满,再不做出些成绩,我不好向族老们交代。”

    赵天龙涨红了脸,他是赵崇山的儿子,可赵家竞争激烈,想夺得家主之位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