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我们这一次,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一个山坳之间,三个人毫无风度的斜靠着山石,坐在地上,抬头望着穹天。

    “那又如何呢?”有溪流从山间流过,一个黑衣的道人,掸了掸衣袖,伸手从溪流当中,捧了一把水出来,浇在脸上。

    “无非不过再闯一次而已。”

    “闯过了,便是海阔天空。”

    “我就不信,这样的大动作,三族神庭还能搞多少次!”那名作北海的黑衣道人,双手用力一甩,便是将被溪水浸透的衣袖给甩干。

    “你难道没有听出来,他的意思,是让你一个人走吗?”

    “你若是执意要走的话,就算是神庭的太乙帝君,也不可能拦得下你的。”第三个身穿白衣的道人,干笑了一声。

    “哈,我师北海,是这种人?”那黑衣的道人,冷笑起来。

    “好了,别扯这些,白泽,还是先说一说周遭的局面吧。”

    “有什么好说的?”听着师北海的话,那白衣的道人,脸色肃然,然后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