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套?

    姜浔一时没有明白周肆的意思,但男人不断靠近,两人几乎呼吸交缠的时候,她明白了。

    她轻轻抿唇:“怎么做?”

    那语气没有半分伪装,像是真不知道。

    莫名的,周肆眼底漫开几分笑意。

    他这个老婆,比他想像的还要迟钝单纯。

    “像这样。”他话音一落,便贴在了那张颜色浅淡的唇上,唇齿交缠间,姜浔顺从的接纳着。

    她的唇,比她的人要热烈许多。

    许是喝多了酒,周肆满身邪气乱窜,然而当他微睁开双眸,看见姜浔脸上一派平静的时候,就像有人兜头浇了盆水下来。

    他缓缓松开她。

    姜浔喘息微微急促,她的双手还搭在他肩膀上,一副攀附依偎的姿态。

    她朝他身后看了一眼,这时候她才意识到男人刚才为什么要说做戏做全套。

    她眼底清明一片,没有半点沉溺:“这样就够了吧。”

    周肆含糊不清地应了声,整个人往她身上压来。

    姜浔神色微变,急忙抱住他:“周肆?”

    周肆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浑身没骨头似的:“嘘,头晕。”

    姜浔险些抱不住:“你这是喝了多少?”

    如果她此时后背长了眼睛,就会看到,男人眼里没有半分醉意,说出的话却含糊不清,像是醉得不行了一样:“不知道……”

    姜浔艰难地拖着他往停车处走去,看着是她将周肆扛着走,实则周肆只是虚虚地压着她的肩。

    这样娇软病弱的女人,稍重点都怕把她给压散架了。

    姜浔嫌周肆住处的地方太远,时间太晚不想折腾,便将人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等她把男人放在放上,帮她拖去鞋袜,擦了脸又擦了手,就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皓白纤细的手腕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

    她愣了下,下一秒就被男人拽上床,压在了身下。

    她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头顶上传来男人短促的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