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昏睡过去的陈年徊,勉强压下心里头那点邪欲,起码表面上,他看上去仍然是对陈年徊百依百顺的好哥哥。

    具体情况怎么样,也就只有陈道平自己心里清楚了。

    陈年徊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不过他的身侧还有一点残留的余温。

    陈道平应该刚离开不久,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挣扎出来,就听见房门被敲响了。

    陈道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醒了就来吃饭。”

    他这一觉睡了这么久吗,陈年徊打着哈欠打开门,他哥站在他面前,看不出神色。

    陈年徊莫名有些不自在,问:“不是说吃饭吗?”

    “嗯,走吧。”陈道平让开了一些,让他先下楼去。

    陈年徊努力忽视掉他的视线,快步迈下楼,坐在徐女士的身侧。

    他刚一坐下去,就感觉女穴酸涩的要命,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陈道平对他做了什么。

    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坐在他身侧的陈道平,努力忽视掉异样的存在。

    陈道平微微勾唇,手指在外套的荷包里动了动,就让陈年徊一下坐不住了。

    他趁着徐女士去厨房的时候,拽着他哥的衣摆,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道平看上去很无辜,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呈出他的倒影,还有一些微不可查的恶意:“我没想干什么,一个小东西而已。”

    陈年徊并不觉得塞在自己雌穴里的那个跳蛋可以称得上是小东西,他的面色格外难看:“妈还在这里呢!”

    “你听话一些,我就不让它动了。”陈道平摆了摆手,将他压着坐了回去:“好了,现在坐下吃饭。”

    陈年徊一脸不可置信,再怎么样,他也想不到陈道平居然胆子大到这个地步。

    这也太过分了一些,要他当着妈的面做这种事情,给陈年徊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但他哥很明显就有这一百多个胆子,跳蛋在他手里操作着频率,完全不担心会被徐女士发现似的。

    陈年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他有听见那嗡嗡的声响。

    而与此同时,他的大脑还在吵架,一方说陈道平不可能会当着徐女士真的做什么,一方又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的。

    不过在短时间内,起码在徐女士坐到餐桌之后,那颗埋在他女穴里的跳蛋都没有再有所动作。

    这让陈年徊很浅的放心了一会儿,小口小口喝着汤,只是意外比他想象的还要来的猝不及防。

    他先是瞥见陈道平不怀好意的笑,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紧接着,他的手腕一抖,汤水全都洒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