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曲牧之用力按住那虫首,想直接把它拽出来,不料那虫竟然剧烈挣动起来,行方疼得满头冷汗,紧紧咬着唇不发出声,可那虫还是挣扎着钻回了腹部深处。

    行方下唇都咬出血了,那股剧痛好像还存在他的身体里,行霁赶忙把人抱住,细细吻着他的脸,再舔去唇上的血丝。

    “看来不能强取。”曲牧之皱着眉,他吹出一段悦耳的笛声,行方这才缓了过来,靠在行霁怀中喘着粗气。

    “这到底是什么蛊?”

    “春情蛊。”曲牧之缓缓吐出三个字,“这种蛊虫会在三个月内把饲主体内的器官一点点吃掉,吃饱了就会离开了,不过这种蛊说好解也好解,只是有点伤身。”说完他淡淡扫了一眼行霁。

    “如何解?”行方挣开人,有些艰难的站起身来。

    “这种蛊最爱的的并不是人肉,而是人精,很简单,这三月每晚发作时你们行房喂养蛊虫就好了。”

    “…………”

    “…………”

    “我会给你辅药,不会发作那么频繁,但一周大概四五次还是会有的,这三个月你们住我这吧,后院那栋竹楼正好空着。”

    “那便……有劳曲大夫了……”行方面色微红,作了一揖。

    “不必多礼,前几年行霁救过我,我自然是要帮忙的,既然已经解决了蛊的问题,先把伤口的药换了吧,饭菜我也差人准备了,待会会送到你们房中。”

    行霁点点头,牵着人向后院走去。

    夜晚已至,行霁还在曲牧之那边商量蛊虫,而行方早已喝下曲牧之煎的汤药,正在写信,几个月不回家,总要给他的几个徒弟和朋友报个平安。

    确认晾干墨后,他借来曲牧之的信鸽,刚要放飞,一只漂亮的金色大猫就从旁边扑了过来,把信鸽吓得在房内扑腾着乱飞,好一会儿才成功飞了出去,翅膀毛都掉了几根。

    行方把那猫提溜起来,扔到了床上,他当着猫的面褪下了外衣,那猫突然就不动弹了,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行方看,在行方褪掉全身的衣服准备去隔壁浴池洗澡后,身后才传来行霁低沉的声音。

    “不和我一起洗吗?”行霁双手环住他,手掌暗示性的摩挲着他的腰。“不继续当猫了?”行方有些好笑,“既然都邀请我了,不享受一下怎么行?”行霁轻咬着他的耳朵,顺着他的下巴吻到锁骨。

    “哦?只是洗澡吗?”

    “洗完澡自然会有别的节目。”

    行霁刚化了猫,身上自然也是一丝不挂,虽然他的性器还是半勃状态,但是已经非常可观了,他蹭了蹭行方的臀缝,把人打横抱起,连亲带摸的走进浴池。

    半刻钟后,行方正被人在浴池中按着亲,突然感觉身上发起热来,被行霁触碰到的地方更是又烫又痒,他知道这是蛊虫发作了。

    他抱着行霁的肩膀微微颤抖,一阵空虚从身体内部传来。

    “嗯……行霁……哈啊……先……回房……发作了……”

    “先在这里做一次如何?”行霁的双指在那穴口打着转,行方基本上不会拒绝他的要求,尤其是还有蛊虫的催情效果在,他果然点点头,任由行霁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