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要不要你先?”

    苏冥和蕾姐一通玩闹后,气喘吁吁地回到座位上坐着喝水。

    “行,我来。”雪晴笑道,又接着说:“我不太会唱歌,一会唱的不好,大家见谅啊。”

    “不会!!!”

    台下姐姐们都掌声如雷,大声鼓励她。

    而这时候,苏冥走到舞台旁边,那里放着导演费老大劲运过来却差点用不上的钢琴,以及那把吉他。

    雪晴这首歌,没有其他伴奏,只有苏冥的钢琴。

    轻柔的钢琴声响起,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苏冥的钢琴仿佛有种魔力,总能让听者快速进入一种难明的状态。

    “是很难接受”

    “是很难放手”

    “是很难开口说出任何挽留”

    ……

    雪晴平时说话一嘴的东北口音,自带幽默感,可一唱歌,却换了个人似的,让在场的人都感觉惊艳,不再想笑,而是想哭。

    “旧情人常问是否是否”

    “倔强地不说别走别走”

    “这城市每天那么多人在擦肩”

    “而谁在你身边”

    ……

    “到老地方叙叙旧”

    “我们谁都别难受”

    “在眼泪落下之前”

    “我们好好聊聊天”

    ……